何爱迟也起身了,看安然站在窗边拿着手机,她奇怪地问“怎么了”
安然转过头一脸不确定,“我昨晚和初淡之打电话了”
“打了还说了很久。”
何爱迟昨晚上没怎么醉,但偏偏就是没醉的人最辛苦,她现在起来都感觉身体倍掏空。
“我说了什么”
安然忐忑地问。
“我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