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尊世界的我无法恋爱
谭月看着病床上被固定着的泽洵,看着他睡的正香……
谭月有些许无语,和别人打架,打着打着,就睡着了?这是什么操作?
难道是因为累的不行?
emmmm,应该是笑晕过去了的吧。至少医生是这么说的……
但谭月还是觉得,泽洵是睡着了,看看这平稳的呼吸,起伏的胸口,若隐若现的肌肤。
咳!咳!咳!跑题了!
因为泽洵穿的还是居家服,所以很松垮,对谭月还是很有诱惑力。
谭月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,谭月其实没有碰过别的男人。
谭月其实很高傲,看上的男人,很少。
但是因为她很高傲,所以她看上的,别人都看不上她。
你会鸟一个和自己身份地位差不多但是整天用鼻孔看人的家伙么?
不,不会,除非是宫园薰、雷姆、樱岛麻衣、02、千反田……之类的……
但谭月是么?
不,谭月不是,所以谭月给爷爪巴。
emmmm,谭月的未婚夫的话,也没有做到那一步。
然后谭月的未婚夫就说:“噢,我很抱歉,谭月其实我扶持你起来,并不是为了帮助你,我只是提前给你些补偿,这段时间我也尝试过和你在一起,但我们真的不合适,所以我们解除婚约吧,我不欠你什么了的,对吧?”
然后高傲的谭月,就点头答应了。
确实,那个男人确实不欠谭月什么了,把一个快倒闭了公司扶持到势力覆盖全国。
那个男人也是花了很多的心血和资本的,但补偿已经给过了,婚约已经解除了。
那自然那个神秘的家族势力也不用再扶持谭月了。
少了神秘家族的扶持,谭月越做越难,她不会谈判,不会看局势,不会看人眼色。
但她仍不知,他少了那个家族的扶持,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。
但公司的实力还在,虽然日渐削弱,但那个曾经能覆盖全国势力的公司,再差,也差不到哪去。
即使谭月啥都不会,但!
谭月有钱,她找了很多专业的人士与谭月“一同管理”公司。
所以,谭月的势力稳固在了能大致掌控这个地区。
而除了那个地区外的势力,谭月都放弃了,只留下了首都首府大学的势力掌控。
为此,她还曾低下过高傲的头跟前未婚夫说了下这件事。
这种“小事”,那个男人自然是“随口答应”。
最后,谭月以再也不会有其他事来麻烦为要求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帮助。
所以,这就是为什么这几年谭月的势力一直在缩水,但泽洵那却一直没有减小对泽洵的控制。
泽洵醒了,咳嗽了起来:“咳!咳!咳!咳!咳!”
泽洵一直咳个不停,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,用力地低声道:“水!给我水!我要喝水!我好口渴!我喉咙难受!我要喝水!!!”
谭月皱眉,看着满眼仇恨盯着自己的泽洵,她心里很是不爽。
但谭月还是倒了杯水,拿给了泽洵。
但泽洵看了眼被铐住的双手,用着沙哑的声音道:“我手被你铐住了,这怎么喝?”
泽洵想要谭月给他打开,这样他才有机会。
但谭月答非所问:“你很讨厌我?”
泽洵蔑笑了下,沙哑的声音传进谭月的耳朵:“你这不是废话么?你会喜欢一个绑架囚禁你两次的人么?”
谭月突然生气地道:“你看着我!”
泽洵不甘示弱,狠狠地盯着谭月,似乎要把谭月瞪死,眼神里充满了凶狠。
谭月看了,很不爽,非常不爽,不爽极了:“好!你很好!”
她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水,然后扭头就走了。
走之前还把灯关了,随即这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与黑暗。
泽洵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,竟然真的不给自己喝了。
不就是呛了她两句么,至于么?这怎么办呀,我快口渴死了!
泽洵的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跟谭月硬刚,现在好了,水没喝到,难受极了。
嘴唇干裂难受,饥困交加,眼前更是一片黑暗。
感觉顶不住了,为什么我要遭这种苦啊!
穿越女尊不应该是人人稀罕,囚禁起来也该当宝贝养着么?
淦!谭月你真行!
泽洵咬牙忍耐了很久,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,声音,光线,只有手被铐住的触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谭月进来了,捏住了泽洵的下巴,抬起了泽洵的头。
缓缓的道:“给脸不要脸的小东西,我给你三十秒,向我认错,我就放过你。”
泽洵眼神无光,被她摁着下巴抬起头。
泽洵看着谭月姣好的面容,不觉感到一阵恶心。
想要吐一口口水到她脸上,恶心恶心她,但吐不出,连口痰都憋不出来。
泽洵连瞪着谭月的力气都没有了,就这样沉默。
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,三十秒,过的很快,但对于泽洵来说,十分的漫长。
泽洵思前想后,还是觉得不想答应,他不想成为谭月的胯下玩物。
泽洵对谭月已经没有感情了,如果再像刚到这里时,和谁睡了都无所谓,他已经无法接受了。
泽洵已经被这个世界的理念与文化给同化了。
泽洵可能对那种事情没那么固执,没那么偏执,但洁身自好这种理念已经深深根植于泽洵的理念中。
三十秒的沉寂……
谭月点了点头,笑道:“你很好,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,别服软奥。”
泽洵知道,谭月是在内涵他,内涵原主之前也是这样,但泽洵一过来就服软的事。
但谭月不知这两根本不是一个人。她以为泽洵又要硬气一番,然后才服软,以表达自己的坚贞不屈?
反正谭月没明白,觉得泽洵肯定会服软的,不用担心。
扭头准备走……
一声沙哑的声音传来:“水,我想喝水。”
谭月有些不爽泽洵还没服软就提要求,但还是倒了杯水。
谭月喝了口水,咽在嘴里,抬起泽洵的下巴,吻了过去。
泽洵因为太渴了,本能的向谭月嘴里索取着。
这一深深的吻结束,谭月有些不舍泽洵的嘴巴虽然很干,但是舌头很润滑,谭月被索取的有些兴奋。
但泽洵随之而来的举动让他彻底没了兴趣。
因为喝了水,所以也有了口水,泽洵狠狠地把口水吐到谭月脸上。
觉得还不够解气,狠狠骂道:“哪来的狗,哪来的滚哪去,呸!”
谭月擦干净脸,冷着脸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