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势不可挡

        

的阵阵**,把袁纵这个铁汉迷得七荤八素,直爆粗口。    “射了……射了……呃……”    袁纵与夏耀十指交缠,粗声对喝,终于来了一次天地同春。    夏耀这回真没劲儿了,刚要从袁纵身上下去,就被袁纵的手按住了。    紧跟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挺动又从身下传来,夏耀来不及躲避又被迫进入下一轮冲击,因承受不住而发出崩溃的求饶声。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……太快了,太快了……”    夏耀的腰差点儿被袁纵的惊骇力道撞断,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个道理。小妖精的法力再牛逼,也干不过大神的那根无敌枪杆子。    袁纵把夏耀从坐着操到趴着,又从趴着操到躺着,操到屁股一摸一把水,眼泪都操出来了。    “真不行了……袁纵……啊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    袁纵边吻着夏耀的眼角边问:“想老公的大JB没?”    夏耀双臂缠住袁纵的脖颈,痛苦地哭叫承认,“想……”    袁纵挺动腰身粗暴狠干,嘴上却很温柔地劝哄着:“让我小骚媳妇儿受委屈了……今儿老公好好疼你……”    夏耀因过于刺激发出崩溃的哭号声,疯狂地薅扯着袁纵的头发,一边求饶一边叛逆地迎合着,一边受不了一边又贪婪地索取着。    袁纵两只手按着夏耀的手臂,夏耀的脸扭到哪他就追到哪,夏耀自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后就有顾及了,不愿意让袁纵看,可袁纵就偏喜欢看。    躲闪追击中又到了爆发的时刻,快感刺激得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,淫念被最大限度催发出来。    之前还不愿意让袁纵看的面孔,现在主动转到袁纵的面前,将自己最扭曲**的**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袁纵面前,故意浪给最爱的人看。    射完之后就后悔了,因为袁纵通常看到他的**表情就会没完没了。    此时已经彻底后半夜了,夏耀这一次几乎什么都没射出来,G头湿哒哒的,一摸就疼,结果还是被袁纵翻过身强按在床上。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再干就干尿了。”    夏耀这话简直等同于火上浇油,他一直憋着尿,这点袁纵早就看出来了,就想操到他失禁,就等着这一刻呢。    “别……我求求你了……啊啊……”夏耀已经半梦半醒了,要不是这一泡尿早就睡着了。    袁纵还在凶猛地刺激着夏耀的G点。    夏耀激烈地摇晃着臀瓣躲避挣扎,手攥住阳物,痛苦地哭号着。却又被袁纵一把拽开,紧随而来的一阵冲撞让夏耀濒临失守。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袁纵……真要尿了……”    袁纵却在这个时候把手伸向夏耀的小腹,狠狠一压。    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呻吟,一股水柱冲了出来。    夏耀还想急爬到床边,结果又一阵粗暴的冲撞让他阀门大开,哗啦啦直接干在床单上,爽到欲仙欲死,全身激抖。    最后袁纵把夏耀揽进怀里的时候,夏耀还在**余韵中不由自主地发抖,按都按不住,目无焦距,形若游魂。好长一段时间过去,夏耀才缓过来,身体虽虚到不行,心情却相当舒爽。就像测吸完毒那一刻的酣畅淋漓,无欲无求。每每这个时候,就是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,之前还用“怂货。……老货”刺激袁纵的夏大冒王,饱了之后就是无尽的赞美。    “真牛X……老子没看错人啊……”眼皮都撑不开了,还用那个破锣嗓子夸赞着袁纵。    袁纵忙着换床单。    夏耀即将合眼的一刹那,看到袁纵将床单叠好后收进柜子里,瞬间将眼皮撑开。    “你干嘛不扔了啊?咱可以赔他们钱……钱……嗯……”    袁纵说:“等咱老了,我可以把它拿出来,这就是我年轻时候的战绩。”    夏耀梦里炸毛,“操……你丫给我扔了……扔了……”    197到底谁不正经?    第二天,夏耀整整睡了一天。    期间夏母来了两趟,在这待了七八个小时,夏耀愣是眼皮都没睁。夏母叫他起来吃饭,他翻个身唧唧嘴,说:“一点儿都不饿。”    夏母疑惑性地摸了摸夏耀的额头,没发烧啊!    又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看,气色红润,轻松安谧: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,翻身、踹腿、甩胳膊……一切都正常。    就是一个字——困!    真邪了门了,夏母把质问的目光投向袁纵。    “昨天晚上你们俩干嘛了?”    袁纵明摆着一副”丈母娘,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么?”的表情,却回的是:“他打了一宿的游戏。”    夏耀虽然睡着,可人家耳朵精着呢,心里哼一声:你丫真行!竟然把责任推到我身上!不过推就推,总比实话实说强,不然额娘得反了天了!    夏母心里明镜似的,但又不能真说,或者说打心眼里不希望这是真的,有点儿自我欺骗的感觉,但训斥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含糊。    “瞎折腾什么?大过年的都不让人省心!”    “明明再有两天就该出院了,又弄成这副德行!”    “你就作,有你后悔的那天!”    夏母这番话明着是对夏耀说的,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骂袁纵的,当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听的袁纵。    夏耀睡是睡着,但夏母骂人还是能听见,眼皮撬开一条小缝,被袁纵那副任其青骂,丧眉搭眼的窝囊样萌翻了,心里一个劲地幸灾乐祸。    有本事你还嘴啊!你不是能耐着么?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独尊的牛逼样几么!怎么不敢吭声了?哼哼哼……怂了?该!    女婿的枪杆子再牛逼,也斗不过丈母娘那张嘴。    夏母走了之后,夏耀也没醒过来,袁纵也不忍心吵醒他,由着他一直睡到第二天。    上午九点多,王治水过来看夏耀。    夏耀刚住院那会儿,王治水陪着宣大禹来过两次,那会儿袁纵还在昏迷中。后来赶上电影上映,宣大禹和王治水都成了大忙人,就一直电话问候,也没抽出空来看。    “他还在睡着?”王治水小声朝袁纵问。    袁纵点点头。    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放在柜子上,然后坐到袁纵身边。    袁纵压低声音问:“宣大禹没来么?”    “他出国了。”王治水说,“得过两天才能回来。”    袁纵没再问什么。    王治水从包里掏出光碟递给袁纵,说:“这是我们电影未删节版的,有床戏,你有空可以看看。”    袁纵说:“本来还想着亲自到影院去棒场。”    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王治水急忙摆手,“你有空看看就成,第一次演电影,演得不好别笑我。说实话,高富帅这种角色对我而言是很大的一种挑战,怎么说呢,就当是一种历练。没有人天生就会演戏,我想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……”    夏耀迷迷糊糊听个大概,心中腹诽:这官腔说来就来了,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!    王治水和袁纵又聊了一会儿,嘀嘀咕咕的声音丝毫没影响到夏耀的睡眠。好几次王治水都以为夏耀要醒了,结果翻了一个身又睡过去了。    王治水看了看表,朝袁纵说:“还睡呢?要不我把他叫醒了。”    袁纵估摸也差不多了,就由着王治水去了。    王治水小声叫夏耀,一点儿反应都没有,后来捏鼻子,让夏耀一巴掌抽过去,手腕子差点儿折了。然后就采取他对宣大禹惯用的那一套,大声嚷嚷、拖被子、扒眼皮、晃悠床……完全忽视了“旁观者”的感受。    袁纵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你这么叫他他醒了烦。”    “那怎么叫?”    袁纵把王治水拨弄到一旁,亲自把手伸进被窝,在夏耀痒处咯吱两下,说道:“醒醒,人家都过来看你了。”    王治水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!虽然袁纵说话语气还是惯有的低沉,没有刻意地腻歪,可在王治水耳朵里就是满满的温柔啊!要知道宣大禹平时叫他起床都是用脚踹啊!    果然,夏耀一边笑着一边就醒过来了。    醒来之后先抽颗烟清醒了一下,精神头很好,笑容满面地看着王治水。    “怎么样?电影票房如何啊?”    “就那么回事!”王治水挺谦虚,“就几千万。”    夏耀笑了笑,“你们才多大投入成本啊?卖到这个票房不错了!哎呀……现在是大红人了,我是不是应该清你签个名,合张影啊?”    王治水谦虚地笑笑:“没,人家都是奔着藤萝来的,我就是个小衬托。现在尚有一丝知名度,但是比起前辈来还差得远呢,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。怎么说呢,我觉得新人还是低调一点儿好,起点太高容易树敌,我只希望在未来五年内……”    “好好说话!”夏耀吼一声打断。    王治水拳头一砸柜子,“操尼玛老子演得那么好,没人注意到我的演技,全特么关注我那腿!说我是靠腿上位的!行,全尼玛看不起我是?老子证明给你们看!老子以后出席任何活动,到任何场合都穿紧身裤!老子雇一大批冰军在各大论坛发美腿照……”    这才对嘛……夏耀的耳朵总算舒坦了!    “对了,还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。”    夏耀看向王治水,“什么东西?”    王治水神神秘秘地递给夏耀一个盒子,夏耀打开一看,竟然是那款打火机。    “你怎么又还回来了?”夏耀纳闷。    王治水从兜里掏出自个的打火机,晃了晃,说:“我的在这呢,你那个是新的。是我上次出席一个活动的时候,一个编导跟我聊天,我才发现他也有和我同样的一款。我就央求他卖给我,这么一来我就等于把当初偷你钱的人情还了么!”    夏耀笑着用拳头砸了王治水的胸口一下,“良心发现了啊!不简单啊!”    王治水干笑两声。    夏耀比他笑得更欢,而且是无理由地笑,不由自主地发笑,把盒子收到柜子里还在眯着眼笑,就像被人点了穴似的。    王治水忍不住问:“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啊?”    夏耀这才收起笑容,“有么?我有很高兴么?”    “离疯不远了。”王治水说。    夏耀略显尴尬,转而又笑着拍了拍王治水。“我这不是替你高兴么?”    王治水腹诽:从我叫醒你你就一直在乐,跟我有关系么……    “对了。”夏耀又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的朋友,可以帮你炒作炒作,提高知名度。你不是嫌人家不赏识你的演技么?我可以请娱记给你写几篇关于这方面的稿子……”    “别!现在炒演技哪能火啊!”王治水说,“你得让他们爆料我的私生活,炒我和制片人的各种绯闻!”    “这不是把大禹也给卖了么?”夏耀说。    王治水满不在乎地说:“你以为就演员需要炒作啊?制片人也需要炒作啊!再说了,你这么一炒,就能让那些野花野草们心里有个数,以后离宣大禹远点儿,对?”    夏耀呲牙,“你丫可真够损的。”    “在娱乐圈混,拼的就是脸皮么!”王治水挑挑眉。    夏耀点头,“宣大禹真没看错人。”    王治水走了之后,袁纵把笔记本端到床上,打算看看那部电影。    夏耀拽着他不让看,“看电影有什么意思?咱出去走走,你都多久没晒太阳了?再说了,你这脚也得加紧训练啊!”    其实袁纵每天晚上都会在夏耀伺候完他,沉沉睡去之后,出去走动走动,有时候一走就是半宿,通常天快亮了才回来,不然也不能这么快适应,路走得着么稳。    随便拨了件棉衣,两个人就出去散步了。    临近中千太阳真的很足,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,两道修长高大的身影被阳光抛射成又矮又敦实的两小坨,在两双脚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。,    夏耀和袁纵说:“我已经替你联系好医生了,年后消停了,咱去美国把脚治治。”    “没必要,我已经差不多习惯了。”    “不是简单地装义趾,而是骨髅重造,你知道显微外科么?就是专门为残损的肢体进行修复重造。他们可以把你的毛细血管、纤维、肌肉全部恢复,让装上的脚趾恢复正常的功能。只不过需要骨移植,可以是你身上其他部位的骨头,也可以是同种异体骨,同种异体骨就是别人的骨头……”    袁纵听着夏耀熟练地说出这些专有名词,心都快被太阳烤化了。    “我不想让你动其他部位的骨头,虽然医生说不碍事,可我还是觉得人身上的每个零部件都是有用的,缺一不可。所以咱还是选择同种异体骨,虽然可能会有绯斥反应,但吃药和治疗可以减轻和化解。”    袁纵说:“太费事了?到时候又得手术又得住院,废人一样躺在床上,不能干这不能干那的,我在医院待这么几天就腻了。”    “麻烦也就麻烦那么一阵子啊!你没有脚趾要麻烦一辈子呢!”    袁纵说:“我没觉得脚趾对我生活有多大的影响。”    “怎么没影响?”夏耀呲牙,“打炮的时候就有影响,有个姿势你就做不了。”    袁纵还真不知道有动作是他不能做的。    “意大利吊灯!”夏耀一语中的。    袁纵神色一滞,跟着狞笑两声,把脸凑到夏耀跟前儿,一个劲地盯着他看。    “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夏耀有点儿不自在,“我说得不对么?”    “对,我只是才知道,原来你对性生活要求这么高。”    夏耀冷咛一声“那是,不要被我一时的夸赞冲昏了头,在我心里只能给你打9分,注意,满分是100,再接再厉!”    袁纵,“……”    夏耀走着走着才发现话题跑偏了,怎么说着说着说到床上那些事了?不怪自个儿心太色,偏怪人家袁纵不正经。    袁纵默默地承担了这个罪名,又把话题扯了回来。    “你知道我的后肩位置为什么是我的弱处么?”    夏耀大喇喇地说:“后肩本来就是易攻击的部位之一啊!”    “不是,因为我的后肩位置中过枪,打进去一颗子弹,一直没有取出来。    夏耀惊了,“啥?你身体里还有一颗子弹呢?”    其实袁纵是想向夏耀表达,身体的轻微残损对于军人而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结果夏耀却说:“那就准备两个手术,把脚趾头治好之后,咱就取子弹。    袁纵无奈,“都已经长在肉里了,没什么影响,取出来干嘛?”    “你不知道子弹在身体里会转移么?我忘了是哪个国家的一个军人,中弹后没有把子弹取出来,子弹就转移了,结果有一天打喷嚏



势不可挡》是作者:柴鸡蛋倾才力献的一部情节荡气回肠,扣人心弦的佳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