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火熬药熬个一个时辰,这药都被烧干了一次又一次,哪里还有药性。
青烟这厢才恍然回神,连忙抬手去握着陶罐手柄,那本是烧得滚烫的,手过去立即被烫得惊呼一声,“烫!”
“青烟姐姐。”
小丫鬟瞧着青烟眼里充满了疑惑,转而道,“若是姐姐累了那便让奴婢来瞧着好了。”
“不必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