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现在是醉着的,‘他’压根儿就不知道扶着‘他’的是轩辕锦,只是脑袋晕晕的,记忆与大学时候的某次醉酒重合。
(“你好无情哦!
就算你害羞了,也不能这样子推开我啊!
好歹咱俩上下铺住了这么久了,你好歹把我扶回去啊!”
轩辕锦步子顿了一下没有回头,打算去找司博文。
安然‘迷’‘迷’糊糊的看着轩辕锦越走越远,就伤感了起来,噘着嘴气呼呼的喊道,“走吧!
都走吧!
走的远远的!
我是死是活都不要管我!”
听了这句话,轩辕锦不自觉停住了脚步,有些犹豫的转过身来,皱眉看着安然,无奈的叹口气,又走了回去。
伸手把安然拽了起来,“走吧!”
安然委屈的仰头看向轩辕锦,眨了眨眼睛,眼中泛起一层水雾,吸了吸鼻子,“你不是走了么!
还回来做什么!”
轩辕锦默不作声的脱掉外衫把安然裹了个严严实实,“走吧!”
安然像个乖宝宝似的等着轩辕锦把‘他’包好,然后左右动了动,“我的手没有了!”
轩辕锦又重新把安然裹了一便,“手还在!”
安然举起长长的袖子,摆了摆,“来!
我给你唱句戏!
你听好了哈!”
“闭嘴!”
他是‘抽’风了,才又走回来管‘他’!
“侬今葬‘花’人笑痴,他年葬侬知是谁,一朝‘春’尽红颜老,‘花’落人亡两不知..。”
“闭嘴!”
还葬‘花’!从哪里听来的唱腔!
怎的唱的‘女’子的唱段!
“切!”
安然撇撇嘴,“你不喜欢听黛‘玉’葬‘花’哦!
那我给你唱霸王别姬可好!”
“闭嘴!”
安然也不理会轩辕锦,自顾自的又唱了起来,“劝君王饮酒听虞歌,解君愁舞婆娑。
赢秦无道把江山破,英雄四路起干戈。
自古常言不欺我,成败兴亡一刹那,宽心饮酒宝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