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就这样悲催的被严格当做一个石像给抬了回去,当然,‘他’还是比石像重量轻的!
“安小公子啊!
你别生气了!”
严格立在安然床边,对安然解释着,“王爷其实人很好的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好意。
()他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头,随然他真的很不想承认,但是关于穴道的课程他是学得最不好的。
用严寒的话来说,他这样子的奇葩能居然能学会武功,作为教导着的严修简直是比天神都厉害的人物。
好吧,他又一次在不该走神的时候想起了严修。
不过,话说,严修在这个时候在干甚么呢?额..。
又跑偏了!
他还是不要乱想了。
“喂,你多大了,还玩儿手指头!”
“我没有玩儿手指头!”
“那你在干嘛!”
严格顺着安然的视线看到他自己互戳的左右手,顿时四肢僵硬。
“我在练习手的灵活度!”
不得不说,严格绝对是脸皮很厚。
安然:“..。
。”
严格把药瓶往桌子上一放,“安小公子,我想走了,明天见。”
“你走了?”
安然惊呼,“你至少找个人来把我的穴道解开吧!”
严格故意忽略了安然的声音,自我安慰的从窗子里跳了出去走掉了。
没听见,他什么都没听见!
安小公子到现在还动弹不了是因为王爷绝对不是因为他的原因。
安然无语的看着敞开的窗户欲哭无泪。
特么的这是让‘他’就这样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等天亮么!
安然盯着床顶,无语的看着飘在‘他’眼前的红姑,算了,还是不要看她幸灾乐祸的脸了。
红姑伸出冰冰凉凉的手指,戳了戳安然软软的脸蛋儿,笑眯眯的问道:“想不想让我帮你啊!”
“想,但是我觉得你现在不会帮我。”
安然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“呦~!
你怎么知道!”
红姑略显吃惊的问道。
“因为你比较喜欢看热闹。”
安然白了红姑一眼。
她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,怎么肯能在没看够热闹的时候出手帮忙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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