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最基本的她知道外,他的来历,他的父母,朋友等等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他的年纪大不了自己多少,可在华夏国已经有了自己的成就,并且修为很强悍。
这些,都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挡着中间,明明掀开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,但那层神秘面纱却如同磐石般撼动不得。
宴离月也不知道何时睡着。
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而下,宴离月睡的大床旁站着的身材颀长的男人。
尉迟鸢的视线落到宴离月还未处理的伤口上,眉心微微拧了拧。
他的手上是宴离月调制的那盒药膏,如同葱白般的指尖正在给她上药。
许是太困,许是身体本能接纳了不会伤害自己的人,宴离月并没有醒来,而是嘟囔一声继续睡觉。
直到伤口涂抹了膏药,尉迟鸢的视线渐渐落到她那张巴掌大的脸上。
额前的碎刘海柔软遮挡在眉尾处,纤长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轻颤着,巧又高挺的鼻梁下面,是柔软粉嫩的双唇……尉迟鸢的眼神逐渐转暗,眼底闪过细碎的光,璀璨夺目又充满了神秘感。
{}“那么大的帐篷,主人你的渴望果然和你的实力成正比啊!”
尉迟鸢的额头布上一条黑线,“滚!
不要让我说第二遍!”
大白缩了缩脑袋,咻地一下到门边,在滚蛋前还不忘贱兮兮说道:“主人,别总是憋着,憋多了伤身体啊……”
尉迟鸢宛如冷箭般的眼神射去,大白大半个身体都在门外,又嘿嘿笑两声,“最后说一句……主人,其实这事儿就和修炼差不多,得实战经验才能更强……”
“喵——”
一声惨叫的猫声响彻夜空。
宴离月洗漱好打开门房,就见大白鼻青脸肿的趴在她房门口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想到昨晚听到杀猫般的惨叫声,宴离月又笑道:“又被你家主人给嫌弃了?”
“喵很哀怨!”
“去去去,别挡着我的路。”
宴离月笑着去踢大白。
大白闪开后,宴离月也下了楼。
餐厅里有男人颀长伟岸的背影,宴离月多看了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