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友帮过我,就算友不请我,我也会赖在你开的药店不走。”
宴离月嘴角上的笑容更深,一旁的严正突然说道:“宴姐,不知道你在招聘其他医师时,能否先考虑下我?我有丰富的工作经验,十五岁就在百光堂当学徒,至今为止干了二十五年……”
严正在推销自己。
“严叔,我正想邀请你,我可以给你在百光堂双倍工资,你愿意来吗?”
严正重重点头,“虽然有点舍不得,可百光堂如今被杨家收购,我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,回去我就会辞职。”
王贱也主动帮忙,他老爸在云安路有一家要出租的店铺,地段不错,适合开药店。
商议之后,宴离月回到1号别墅已是晚上九点。
和孙老他们吃完饭时,那家餐厅的栗子糕很好吃,宴离月顺便打包一份回来。
楼下客厅的灯是亮的,大白也没有回家,宴离月去二楼书房,还未进去就听到尉迟鸢的声音从书房内飘出来。
“麟儿?有事吗?”
宴离月的脚步一顿,从半掩书房看去,看到尉迟鸢站在窗前接电话,长身玉立,看样子也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,身上还穿着黑色长风衣外套。
{}宴离月低着头,拿着打包盒的手收紧,发出轻微的声响来。
尉迟鸢转身,看着门口。
宴离月发现,自己每次心疼的原因,好像都和尉迟鸢有关。
为什么会这样?宴离月的指甲透过衣服,陷入到胸口的肌肤内,那一刻,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从自己体内挖出来。
一只手突然攥住宴离月的手,打包盒掉在地上,宴离月抬眼就对上尉迟鸢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在看到宴离月惨白的脸色时,尉迟鸢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你——”
宴离月的嗓子眼里发出闷哼声。
是在看到尉迟鸢的眼睛那一瞬,心脏好似惨遭重击。
“放开我的手……”
宴离月将自己的手从尉迟鸢的手中抽出来,“我没事,先回房休息了……”